一 封 来 信
文 李禹焕 译 好彩
< 正 经 >
这几年有很多人来到日本求学。周遭永远有新的面孔。为了什么而来?来了又将做些什么?
我真切问过第二段中最后一句,不仅是对那些同学,也对我自己。但又确实内心还隐隐期待着,新的时代新的人新的表现的次元。
这是李禹焕的散文集里的其中一篇。可能会有一些解答。我尝试翻译了一下。
我真切问过第二段中最后一句,不仅是对那些同学,也对我自己。但又确实内心还隐隐期待着,新的时代新的人新的表现的次元。
这是李禹焕的散文集里的其中一篇。可能会有一些解答。我尝试翻译了一下。
李禹焕
我收到了一位想来日本学习绘画的韩国学生的来信。 他说在恶劣并且受限制的情况下,没办法学习前卫的绘画,想要碰撞更新鲜,更厉害的表现。 一张求知欲闪闪发光的脸出现在我眼前。
在首尔随便走走,看到只能用巨大来形容的施工地、激进的寻求着什么的学生游行、便会被这些喷薄而出的热量和人势所淹没。 先不提从这样一个世界学习知识或技术,所谓的来东京寻找新的艺术表现形式,这有什么意思呢?
中上健次以前说过,女性可以在夜晚独自在外行走的小镇太无聊了。 它可以被认为是一种奢侈的不满,但是在这样的地方,很难期待有什么厉害的、富有创造性的艺术表现形式出现吧。虽说这是个很明显的现象,多少会感受到不安和不足的地方,但人们和平,安宁,沉浸在差不多充实的生活中,感受不到什么问题。似乎没有应该要在这里完成的了。
甚至连我周围这些国际知名的画家们,对他们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应该画的东西了。将已经完成好的世界重新组合或移动,就已经够好的了。
但是就是像这样被管理着的蠢话的底部,才会有在这里看不见的给明天的令人不安的艺术表现的次元。 到时候那些人到底要怎么来接收这些,我到还是希望学生们来看一看的。
「時の震え」1988年1月20日初版発行李禹焕/リウファン株式会社小沢書店